“共和国勋章”王振义典型事迹

| 徐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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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勋章”王振义典型事迹

“共和国勋章”王振义典型事迹精选篇1

根据十四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一次会议13日上午表决通过的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五周年之际授予国家勋章和国家荣誉称号的决定,授予15人国家勋章、国家荣誉称号。

根据主席令,授予4人“共和国勋章”、1人“友谊勋章”和10人国家荣誉称号。

其中,原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校长、上海血液学研究所原所长,瑞金医院终身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王振义被授予“共和国勋章”。

资料显示,王振义,男,汉族,无党派人士,1924年11月生,江苏兴化人,原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校长、上海血液学研究所原所长,瑞金医院终身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他是著名医学家和医学教育家,成功实现将恶性细胞改造为良性细胞的白血病临床治疗新策略,奠定了诱导分化理论的临床基础,确立了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的“上海方案”,为医学实践和理论创新作出了重大贡献。他放弃申请药物专利,无私公开治疗方案,使更多患者受益。他多年来奋战在医学教育一线,培育了大批优秀医学人才,曾荣获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

“共和国勋章”王振义典型事迹精选篇2

王振义说,从穿上白大褂第一天起,他就真心喜欢这个职业,喜欢为病人解决问题后的成就感。1948年,王振义自震旦大学医学系毕业,以第一名的成绩留任广慈医院(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1952年,王振义开始在著名内科专家邝安堃的指导下从事血液学研究。1959年,王振义第一次以医生的身份“遭遇”白血病。然而,曾立志“攻克白血病”的他,败了。“作为一名医生,最痛苦的就是看到病人被病痛折磨却没有办法。”王振义坦言,自己曾多次被这种无助感淹没。

但王振义的人生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除了问诊、查房,他就泡在图书馆、档案室翻阅资料。面对试验一次次失败,他只轻描淡写地说:“失败了就再继续。”经历数年苦心探索,王振义终于迎来突破:全反式维甲酸可以在体外将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细胞诱导分化为正常细胞。

“共和国勋章”王振义典型事迹精选篇3

随着全反式维甲酸的治疗方案逐渐得到各国医学界的验证,这位来自东方的医者成为了全世界的焦点。然而,此时的王振义一心只顾着一件事:如何让全世界所有的患者都能尽快用上这种药。“钱或者名誉的问题,我不会去想,我只想病人能好。”他说。王振义的书桌上,珍藏着一份“震旦大学医学院毕业生的宣誓词”,一张普通A4纸上,有两句话被他手动加黑:“余于病者当悉心诊治,不因贫富而歧视,并当尽瘁科学,随其进化而深造,以期造福于人群”“余于正当诊金之外,绝不接受不义之财”。王振义的医者大爱也不仅局限于病人,多年来,他善行的步履从不停歇。

托学生捐款给汶川大地震伤员、每年向上海市慈善基金会定期捐款、取出积蓄设立青年医师奖励基金……2020年,王振义将未来科学大奖“生命科学奖”的百万元奖金全数捐赠给瑞金医院“广聚善爱”(慈善)基金项目,至今已有65位受助者的病情得到缓解或治愈。胸膺填壮志,荣华视流水。于利无求,于名,王振义也甘为人梯。他学术成果卓著,但总是将成果归功于团队,把合作者特别是年轻人推向前台。1994年,王振义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仅一年后,他就主动将时任所长的位置让给年轻人。他说,因其心之所系,非个人得失,“让位给有能力的年轻人,我们的事业才能始终向上”。

“共和国勋章”王振义典型事迹精选篇4

蜿蜒万里的扬子江,浩荡冲向大洋,吞吐出襟江带海、勾连全球的上海。一百多年来,这座城市给了很多人蔚然成家的机缘。比如王振义。他的童年,在那些恢宏错落的记忆碎浪里,沉沉浮浮,让他的眼神瞬间明亮——“小时候,在鸭蛋形的餐桌旁,我爸爸每周都要考校8个孩子的功课,好的表扬,不好就要惩诫——我是唯一没有被罚过的!”王家5个儿子,凑成“仁义礼智信”。100岁的次子振义,像少年时一样聪明且谦和的细眉细眼里,泛起了“难般”的得色。

他的家族,是上海近现代发展的缩影。爷爷王西星从事外贸,有“巨商”之名,曾在上世纪初,组织行商抵制美货,其振臂一呼登上了《申报》,“各具天良,莫徒贻外人之窃笑”;更与知交沈敦和,联手抵御时疫,捐建了红十字会。父亲王文龙供职保险公司,笃信教育救国,子女个个出色。王振义是一代名医,其余兄弟姐妹亦在电力、交通、金融等领域头角峥嵘,而今也在上海的五弟王振信,曾是上海隧道建设公司副总工程师,上海隧道工程设计院院长,对上海地铁有开创之功……

“共和国勋章”王振义典型事迹精选篇5

首先要明确的是,提到“上海方案”就认为是我或者我们上海血液学研究所团队的功劳,这是不全面的。它不是个人的发明,是团队合作的成果。在这个团队攻关的过程中,特别是对于砷剂的应用,哈尔滨医科大学张亭栋教授团队从20世纪70年代起就开始了相关研究。不能因为我们所在的平台更显著一些,就以老大自居。我们各自有自己的特点,也共同付出了心血,进行了认真探索。

那段时期,我们的国家还处于一穷二白的阶段,医学科研的基础和实力还不够雄厚,从中医药的古老智慧和实践经验中寻找疾病诊疗的办法,既是由当时的历史条件决定的,也是个非常可行、有效的途径。

中药的砒霜是一个混合物,它的主要成分是三氧化二砷,但同时还有其他杂质。后来我们就发现,砒霜里面的三氧化二砷是治疗起作用的主要成分。

中医里有“以毒攻毒”这样的理论。肿瘤是一个“毒”,我们又用“毒”的东西来治疗,所以时间久了,就被认为是“以毒攻毒”的一个典型范例。但是有一个事情要搞清楚,并不是说砒霜或者砷剂对所有的肿瘤都有效。到目前为止,在所有的癌种中,它只对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的治疗是有效的。我们还没有突破到可以有效治疗其他的肿瘤。因此,我认为不能因为这一个病种,我们就将肿瘤治疗和中医“以毒攻毒”的说法联系起来。这是一种误解。

“以毒攻毒”是中医的一个重要理论,但在没有充分依据的情况下贸然在其他肿瘤的治疗中“以毒攻毒”,也是危险的,所以要分清其中的区别,尊重客观、尊重事实、理性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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