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能宽中国核武器事业科学家事迹

| 徐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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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能宽中国核武器事业科学家事迹

陈能宽中国核武器事业科学家事迹【篇1】

回国后的陈能宽在中科院物理所工作,继续做金属物理方面的研究,他注重理论与实践结合,盯住了金属单晶体的工业应用方向,不断扩大实验规模。

到了1960年5月,李觉将军找陈能宽谈话,称“国家要研制一种‘新产品’”想让陈能宽负责“爆轰物理方面的研究”。陈能宽理解了这个“新产品”是原子弹,就问:“我是搞金属物理的,搞过单晶体,可是从来没有搞过原子弹。是不是调错人了?”在场的朱光亚、钱三强等人说,中国人谁也没有研制过原子弹。“以战止战,以核抑核”,新中国发展核武器势在必行。陈能宽接受了这个重大而艰巨的任务,为了国防事业,他决定从头学起,全力投入到这一全新的科学领域。

随后陈能宽调入了北京九所,任爆轰物理研究室主任。他开始接触雷管和炸药,从“实验研究途径”来解决核武器最为关键的爆轰设计。“爆炸”与“爆轰”跨越了科学发展的两个时代,当时中国在爆轰物理学方面的积累几乎是空白,陈能宽为此“啃了”大量俄文、英文版本的理论书籍和期刊。他还向同事们推荐这些文献,并倡导大家广泛查阅资料并组织研讨,严谨的学术作风为他们的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工作程序上,陈能宽与同事们摸索,形成了“分头调研有设想—执行中间有目标—完成之后有总结”的“三部曲”式工作步骤,将理论、实践与反思相结合,行之有效地推进了工作。这套方法被工作组一直沿用,也培养了大批青年骨干。

“核爆轰实验”进入实战阶段后,陈能宽与同事们更是面临重重困难。实验条件简陋、铀等原料奇缺、经费不足,却要测试最尖端的爆轰技术,陈能宽不能像美国同行那样在一次次实验中从容地获得数据,而是依靠他在金属物理、材料学等方面的学术功底,创造性地发明了“冷实验”的方法,从概念、理论入手,用简单、安全的实验代替复杂、危险的实验,借助材料科学相似性原理,从钢材料、单个原件开始实验,逐渐到合金、组合件;团队工作量巨大却正值“大跃进”时期,粮食供应不足,年轻人常常吃不饱,饥饿的人群不堪浮肿病的袭击;环境恶劣,试验基地所在的塞外地区经常寒风刺骨、飞沙走石,好多人都长了冻疮。然而,再大的困难也不能阻挡陈能宽与同志们争分夺秒、夜以继日推进核武器事业的步伐,在恶劣的环境中,陈能宽常常亲临一线组织实验。

陈能宽中国核武器事业科学家事迹【篇2】

原子弹产生核爆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枪法”,一种是“内爆法”。“枪法”结构简单,威力小,美国在广岛投掷的第一颗原子弹“小男孩”就采用这种方法;“内爆法”结构比较复杂,但威力更大,而且更适合原子弹武器化的需要。为了保证原子弹研制成功的可能性,中国的核武器研制组织者决定两条腿走路:“把比较高级的‘内爆法’作为主攻方向,同时进行‘枪法’的理论计算”。但是,人们最大的希望还是寄托在更高级的“内爆法”上面。

“内爆法”要求原子弹组装的常规炸药产生均匀的内向爆炸力,在以微秒(百万分之一秒)计的计时精度内精确聚集到裂变物质的表面,使裂变物质瞬时内达到或超过临界值。同时,爆轰所产生的高温高压使金属变成第四态的等离子体,释放出大量的中子进入裂变芯。要攻克“内爆法”,除理论上需解决一系列难题外,在试验方面也有两个“拦路虎”。一个是炸药的组装形式,一个是点火装置。陈能宽带领的爆轰实验室的任务,就是通过试验来设计炸药的装配方式。

陈能宽带领团队从“零”做起,仅用两年时间就手工造出上千枚炸药部件,做了上千次试验,初步建立起核武器爆轰物理理论和试验体系,完成了相关设计和测量研究工作,并带动了炸药以及光、电测试的技术攻关。

之后,在陈能宽和王淦昌等人的组织领导下,大型爆轰试验节节突破,为原子弹、氢弹突破奠定了重要基础。

1964年10月16日,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1967年6月17日,第一颗氢弹爆炸成功。随后,空投核航弹和导弹核武器先后试验成功,原子弹实现武器化,打破了超级大国的核垄断。

在我国核武器加紧攻关的时候,超级大国为保持核优势,以其达到的技术水平设置门槛和限制,于1963年签署了“禁止大气层核试验条约”,妄图把中国核武器扼杀在摇篮里。如何尽快掌握地下核试验测试技术,成为摆在攻关人员面前的新挑战。

陈能宽中国核武器事业科学家事迹【篇3】

陈能宽带领团队驻扎北京远郊,从零起步开始爆轰物理试验。他面临的是专业知识的空白、试验设备的简陋、科研条件的不足。他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做实验的要求,没有真空炉,就用铝锅来熬炸药,用土办法浇铸出上千枚实验炸药部件。

炸药部件制作出来,还要进行试验测试,为了抢时间,往往是上一个实验部件的硝烟未散,就要收集数据、紧接着打出下一个。陈能宽带着刚毕业的大学生,用手摇计算机和计算尺来分析处理数据。两年多的时间里,他们进行了几千次试验。

1962年9月,“内爆法”的关键技术环节获得验证,化工、聚合爆轰设计、增压、实验测试等多方面的关键技术,均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对核材料在高温高压下状态方程方面,解决了一系列有实际应用价值的理论和实验问题。

1963年,陈能宽担任实验部主任和“冷试验”技术委员会副主任,负责爆轰物理、高压物理、中子物理、炸药部件和核材料部件研制等任务。

爆轰波聚焦元件是其中最关键的部件之一。当时实现聚合爆轰波有两条技术路线:一是复合装药燃轰聚焦,二是爆轰元件。前者的理论设计和实验成果都成立,部件笨重且不利于储存,不利于武器化;后者在设计和实验上还存在很多困难,但对产品结构有利,便于武器化。陈能宽果断建议将爆轰元件作为突破重点,带领团队攻关这个难题。

陈能宽中国核武器事业科学家事迹【篇4】

在美科学家的归国筹备活动引起了美国当局的注意,1952年底移民局在搜查李恒德家的时候发现了陈能宽的书信,并由此开始侦查、刺探陈能宽和家人的行踪。

为了“曲线回国”,陈能宽还试图通过英国大学聘任的机会绕道回国,但在离美的关键当口,移民局拒绝了他的离境申请,并以他曾是留美科协组织者、订阅中文报纸等理由控告他危害美国安全。

为了防止被羁押,陈能宽与移民局打了半年官司。1954年,陈能宽与移民局的官司胜诉,之后收到了移民局发放的永久居留证。这时的陈能宽已经担任西屋电气公司研究实验室的工程师,在美国有了一定事业基础,妻子和几个孩子也在他身边,但陈能宽对美国政府的拙劣手段感到十分愤慨,他归国的信念并未动摇。

陈能宽在回忆这段经历时这样说,“我和我的爱人都是中国人。我们出国求学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学成归国,而绝不是想永远侨居美国的。”

1954年日内瓦会议召开,留学生回国问题是中美磋商的议题之一。在新中国代表团的严正交涉下,美国政府撤销了对部分留学生的禁归令。陈能宽一家终于登上了“威尔逊总统号”邮轮,经香港返回祖国。

回国后的陈能宽在中科院物理所工作,继续做金属物理方面的研究,他注重理论与实践结合,盯住了金属单晶体的工业应用方向,不断扩大实验规模。

1960年5月,李觉将军找陈能宽谈话,称“国家要研制一种‘新产品’”想让陈能宽负责“爆轰物理方面的研究”。陈能宽理解了这个“新产品”是原子弹,就问:“我是搞金属物理的,搞过单晶体,可是从来没有搞过原子弹。是不是调错人了?”在场的朱光亚、钱三强等人说,中国人谁也没有研制过原子弹。

陈能宽中国核武器事业科学家事迹【篇5】

陈能宽1950年—1955年在美从事研究工作,曾任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和西屋电器公司研究员。1955年底,陈能宽夫妇返回中国,在中国科学院应用物理研究所工作。1956年回国后与合作者周邦新院士、刘长禄教授、王维敏等研究人员进行矽钢片的加工织构与再结晶织构的研究,并在铁硅合金中获得立方织构的形成。

1960年6月6日调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二机械工业部北京第九研究所,担任爆轰物理研究室主任,投入了原子弹爆轰领域。1963年被任命为实验部主任和“冷试验”技术委员会副主任,负责爆轰物理、高压物理、中子物理、炸药部件和核材料部件研制等任务。1964年2月担任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二机械工业部核武器研究院副院长。1965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65年2月到1986年4月的11年间,陈能宽同志先后担任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二机械工业部九院副院长、科技委主任。他组织完成中国首次原子弹空投核试验后,很快又参与到组织氢弹研制攻关中。

1980年,当选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1982年,由陈能宽领导进行的“聚合爆轰波人工热核反应研究”项目获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1984年,因多次成功领导核武器重大试验获国家发明二等奖和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科技专家称号。1985年,参与的“原子弹突破与武器化”和“氢弹突破与武器化”两项工作获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1986年7月被任命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核工业部科技委副主任。1987年2月,任国家863—410主题专家组首席科学家。在原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的领导下,组织专家作了大量跟踪、调研、动态分析、评估等工作。1988年6月任核工业总公司科技委副主任,随后的12月被聘为国防科工委科技委兼职副主任。

1994年被聘为中物院高级科学顾问。1996年当选中国科学院主席团成员;同年获何梁何利基金科学进步奖。1999年9月18日获“两弹一星”功勋奖章。2001年8月被总装备部科技委聘任为863-8领域专家委员会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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