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生梅“人民医护工作者”个人事迹

| 徐球

路生梅“人民医护工作者”个人事迹是什么呢?路生梅是个怎样的医生?下面给大家分享一些关于2024年路生梅“人民医护工作者”个人事迹(汇总5篇),希望能够对大家的需要带来力所能及的有效帮助。

路生梅“人民医护工作者”个人事迹

路生梅“人民医护工作者”个人事迹精选篇1

时值寒冬,她一路西行,乘火车、搭卡车,蹲在穿羊皮袄的老乡中间瑟瑟发抖。连着几日受冻、颠簸,这个单薄、瘦弱的姑娘终于到达佳县县城。

那是路生梅永远也忘不了的一个早晨。她拎着包裹,穿过县城狭窄的街道,城外坑坑洼洼的土路尽头,几排墙皮脱落的旧窑洞就是她未来的工作地——佳县人民医院,“一个乡镇卫生院的规模”。

瞬间,路生梅的一腔热血凉了半截。

其实,挑战才刚刚开始。“当时这里不仅吃糠咽菜,吃水、用水都得靠驴从黄河里拉。”路生梅回忆,浑浊的黄河水沉淀后才能喝,每天只有一瓢。

住窑洞,她连火都不会烧,只能睡冰冷的土炕;出入医院,路旁是一片荒坟:下乡出诊,常需要走几十里路,动不动沾染一身跳蚤、虱子……

初来乍到的路生梅一面过“生活关”,一面在同事和患者的期待下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我的专业是儿科学,但这儿却没有分科。人家听说是北京来的大夫,就觉得你什么病都能看。”路生 为了不让病人失望,她抓紧一切时间和机会学习各种医学知识。白天坐诊、出诊,夜晚油灯下看书、记笔记,成为她生活的常态。

“除了内外科、儿科,我还学会了妇产科、皮肤科技术。不少老乡习惯看中医,我又自学了针灸。”就这样,“准专科医生”生生变成了“十八般武艺皆通”的全科医生。梅说。

路生梅“人民医护工作者”个人事迹精选篇2

1999年,路生梅退休了。外地医院的高薪聘请,她拒绝了;儿女想接她去城市养老,她也没答应。

“作为一名医生,为病人解除病痛没有退休年龄。”她选择继续留在佳县,为群众义诊。

每周三次,路生梅会在佳县人民医院和佳县中医院轮流坐诊。不在医院的时候,患者便会到她家里找她。

离佳县人民医院不远的一条小巷里,最末头的两孔窑洞,是路生梅的家。

“我的住址很多人都知道,我的电话更像是‘健康热线’。”路生梅笑着说,电话来了都要接,一时没接上有空就马上回拨,“万一是急病呢?不能耽误”。

2019年,路生梅承诺的五十载已过,但她仍然没有离开佳县,“我要争取做到生命不息、服务不止”。

义诊、参与儿科团队培养、参加老年志愿服务队……这位白发苍苍、身材瘦小的老太太,似乎总有使不完的劲、忙不完的事。

“因为肩上有责任,心中有使命。”在出诊的路上,路生梅步履矫健,雷厉风行的作风一如当年。

半个佳县的人都找过路生梅看过病,她就是佳县人的亲人。“我就像风筝,不管在哪里,线永远在病人手中。”路生梅说,“只要群众需要我,我的服务就没有终点。”

路生梅“人民医护工作者”个人事迹精选篇3

不久,路生梅发现,当地还有一种常见病,民间称为“四六风”。因为孩子得了这种病,只能活4至6天。但是,她很快意识到,得这种病的孩子其实是感染了破伤风杆菌。因为当时产妇都是在家生孩子,接生婆用削尖的高粱秆或者未经消毒的剪刀割孩子脐带。破伤风杆菌就会顺着脐血进入新生儿体内,导致婴儿死亡。

一天夜里,路生梅赶了一个多小时夜路,救助了一位难产的孕妇。等她赶到时,孕妇已经分娩了。刚一进门,路生梅就看见惊心动魄的一幕——昏暗的油灯下,一位老婆婆正拿着一把黑乎乎的剪刀,准备剪脐带!她立即冲上去抢过剪刀,大喊道:“剪刀没消毒,千万别剪!”她用随身携带的消毒器械、敷料给孩子断脐、包裹,避免了一场悲剧发生。

还有一个生产风俗是把产妇的房间门窗紧闭,因为大家认为产妇的房间“不吉利”。但是,这样房间光线昏暗,父母根本看不清孩子的脸色,无法及时发现黄疸。

当年,路生梅一位同事的女儿出生3个月后发烧,抱到她的门诊医治。路生梅一看,孩子有病理性黄疸的典型症状。因为延误最佳治疗时间,已经继发胆红素脑瘫,只能一辈子躺在炕上。这件事,让她一生难忘。在她的门诊里,还有很多婴幼儿因为病理性黄疸而引发脑病。

路生梅“人民医护工作者”个人事迹精选篇4

谈起1968年的那个冬天,路生梅脑中立刻响起了火车呜呜鸣笛的声响。这是24岁的路生梅第一次离开北京,对于黄土高原上医疗条件十分艰苦的小县城,路生梅只能凭借想象。火车行至西安,再转乘到铜川,往后就没有铁路线了。到佳县只能坐露天大卡车,车厢里肩贴着肩,挤满了赶路的人。土路颠簸,往车尾望去,一路都是飞扬的黄色尘土。尘土外是光秃秃的山和树,那一刻,她恍惚间有奔赴战场的感觉。

同事们对路生梅的第一印象是“小”,身形长得又瘦又小,年纪也小。路生梅对当地的第一印象,是“苦”。

医院是几排窑洞,医生不足40名。放射科只有一台x光机,只能做呼吸道和胸部透视;化验室只能做血常规和妊娠试验。试验是把妇女的尿液注入雌蛙的后腿,雌蛙在几小时后排卵,说明有喜。医院里没有试验青蛙,路生梅和化验室的大夫就跑到田间地头里抓。病人情况复杂,医生数量又少,每个人都得样样精通,内科、外科、儿科、妇产科互相学,还得学护士扎针。为了精进技术,他们用彼此的手臂练习扎针,每个人手上都有好几个窟窿眼。

路生梅“人民医护工作者”个人事迹精选篇5

转眼十三年过去了,1981年,她因到北京协和医院进修重返北京。曾经陌生的佳县变得熟悉,她可以如数家珍般地讲出一个个小村镇的名字,那是她一步一步丈量出来的;她可以自由地在陕北方言和北京话之间切换,她习惯称“土豆”为“山药”了。念了13年的故乡,怎么会不想?怎么能不想?那个懵懂离乡的北京姑娘甚至没来得及见父亲最后一面,快到不惑之年重返故乡,她才终于明白那句“梦里不知身是客,直把他乡作故乡”的意味。

从佳县到北京,从县医院到协和,路生梅又成了一名从头学起的“学生”。即使对进修生,协和采取的也是“最严标准”:要写明大病历,字迹要整齐,不能出现一个错别字、一个错的标点符号……这种严谨治学的风格也烙印在路生梅的执业生涯中。

一年多的学习中,她的电话没停过,都是佳县的来电:总有人家的娃娃头疼脑热,问她该怎么办。她感受到一种信任的牵引,“被人信任是一种幸福”。当时,有几位老师问她要不要留在北京?那是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北京意味着更好的医疗环境,更多施展医疗知识和技术的机会。当初分配到佳县的学长学姐一一离开了,每开一次欢送会,人就少一些,每一次分别,都是以抱头痛哭收场。最后只剩下她,还要践行“为佳县服务五十年”的诺言。她拒绝留在北京的邀约,佳县还有人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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