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

| 李金

颜宁1977年出生于山东章丘。据悉,2023年中国科学院选举产生59名中国科学院院士,有5位女性科学家当选,颜宁就是其中之一。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7篇,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

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精选篇1)

“最重要的还是专心、专注。”颜宁说,每天除了回家吃饭、睡觉,自己差不多有14个小时“宅”在实验室里,到了紧张的攻坚阶段,干脆不分黑白连轴转。

“别人老问我苦不苦,其实只要是你着迷的事情,怎么会觉得苦?”颜宁说,“所谓苦,就是不得已做你不想做的事。别人可能会觉得做实验、写论文很枯燥,但我自己乐在其中,就像有些人打游戏上瘾似的,着迷嘛。”

在颜宁看来,做科研跟艺术创作一样,是很美妙、很激动人心的事:“当你把细胞里那些只有几个到几十纳米大小的蛋白质分子解析出其原子分辨率的结构、在电脑上放大几亿倍之后,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些美丽的构造如何行使复杂的功能时,你就会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很多时候,她的精妙设计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而你是世界上第一个揭示出这些奥秘的人,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让颜宁着迷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做科研时的简单、轻松、自由。“做科研会让你身心都很轻松,喜怒哀乐都变得特别简单。在实验室里我的头脑很清醒,不用去想任何其他的东西。你会感觉到,这个世界就是你的,就看你的思维有多广阔,能走到哪个地方,没有其他任何限制。总之,是一种挺美好的感觉。”

科研上,颜宁最讨厌的就是“蛮干”。与很多人对中国科学家某种“勤勉,甚至过度勤勉”的刻板印象不同,颜宁从来不对学生来实验室的时间作硬性规定,她说自己喜欢那种“聪明动脑子,加稍微懒惰一点儿”的学生。

这与她的自身经历有关。15年前,颜宁刚刚从清华本科毕业,到普林斯顿大学念博士,她常常跟导师施一公争执。这个国内名校毕业、第一次出国的小女孩既自卑又自负,信仰勤力,面前有100条路,非要一条一条都试过才甘心。

“我后来发现,不论怎么跟他争,当我把所有的路都走了一遍后,最后好像还是他说的那个是对的。”很多年以后,颜宁才慢慢发现,这缘于长期经验积累和严密分析形成的“科学直觉”,就像在路上看到一辆飞驰而过的汽车,有经验的人一定会本能地闪躲一样。

如今,颜宁成了“给团队指路的人”。她说,自己不相信运气,只相信实力。科研要耐得住寂寞、要勤奋、能顶住压力,这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就是你训练积累到一定程度,它是水到渠成的。”

颜宁对研究生的要求是敬业,因为实验室有好的论文发表记录,她担心学生变得功利,只看到论文,而忘记了发表论文的目的是对研究工作进行传播。“我希望他们做实验能持着积极上进的态度,但又要以一种平常心去研究。”颜宁说。

做探索性研究的感觉,就像在黑夜中摸索。科学家的面前是一片迷雾旷野,不知道研究方向是否正确,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甚至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做得出来。

“我最满意的是把一个我开始认为非常有挑战性的领域做到不再让人望而生畏。我的实验室积累了大量做膜蛋白的经验,培养了一批做膜蛋白结构生物学的年轻人,可以挑战更有意义的靶标了。我的职业理想是找出下一个巨大挑战,希望可以解决更有普遍意义、更基本的生物医学问题。”回顾在清华工作的几年时光,颜宁这样说。

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精选篇2)

在学生眼中,“70后”的她,有着“80后”的外表,内心更藏着一个“90后”的精灵。科学研究,在她那儿从来不是一个沉重的话题,而是一种非常让人着迷的游戏。她是清华大学医学院教授颜宁。

对生物专业的学生而言,颜宁的经历是“距离刚好、不远不近的励志蓝本”,给了他们更多努力跳起来去触摸梦想的动力。

在清华,颜宁度过了丰富多彩的4年大学时光。2007年,在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拿到博士学位之后,颜宁重返母校,成为清华最年轻的教授、博士生导师,在医学院独立建设并领导了一个实验室,主要致力于研究在基本生理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的膜蛋白结构与机理。

“刚开始建实验室的时候,我都快疯掉了。”颜宁说,那时候真是白手起家:装实验台、订购仪器试剂、手把手教学生做实验……其曲折之多、进展之慢,让急性子的她直抓狂。“大约有半年的时间我都异常焦虑,后来一切步入正轨后,就顺畅得多了,感觉做实验跟国外没什么区别。”

“跟国外没什么区别”的,还有科研成果上的高产。自2007年回到清华大学独立领导实验室以来,颜宁发表学术论文40篇,其中13篇她本人作为通讯作者的论文发表于《自然》《科学》《细胞》等顶级期刊,其成果两次入选《科学》评选的年度十大进展。其速度之快、水平之高,令国内外同行刮目相看。

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精选篇3)

“我从没有想过科学界有没有圈子这个问题,如果真有,我也不混圈子。我很宅,时间都花在了实验室,业余时间就宅在家里上上网,追追剧,看看书。其实我是个网瘾少女。”颜宁这样描述自己。

2010年11月,新浪微博刚开通,很多人还不知道其为何物的时候,颜宁就发了第一条微博。至今她已经发了3000多条微博——考虑到与此同时她在科研上的高产,这个数字还是很可观的。对此,颜宁解释说,她把发微博当作写论文时的调剂,“有时脑袋卡壳了,就打开微博,写140字发出去,再回到论文上,思路就已豁然开朗。”

“施一公和我对颜宁早年的印象都是憨厚。她担任系学生会主席期间,默默地为系里做了很多事。另外,她一直比较‘文艺’,喜欢看小说、看电影,还担任系刊的主编,我那时从来没有想过她后来会从事科研这条路。”清华生科院院长、颜宁的“损友”兼大学时代的辅导员王宏伟回忆说。

据颜宁的大学同学兼闺蜜、盖茨基金会北京代表处首席代表李一诺在《我和颜宁这些年》一文中的叙述,颜宁从小学就开始看武侠小说,追明星八卦,大学时选修了电影课,到处看电影。大二时,被李一诺认为“不靠谱”的颜宁,忽然要去竞选系学生会主席,没想竟一举战胜了外班的一位竞争对手,成功当选。王宏伟对此也有些诧异,“我当时跟她说,但凡某某某用一点点心思也轮不到你呀!这句话被她一直记着,说我胳膊肘往外拐,还被写进了回忆文章里。”他笑着说。

颜宁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儿,在大学毕业申请美国学校时再次发挥作用。当时,施一公是普林斯顿分子生物学系的助理教授,负责面试亚洲学生。颜宁因病错过了施一公回清华的讲座,便给他写了一封英文自荐信。在列举了自己的种种成绩后,信是这么结尾的:“我觉得自己在各方面能力都很出色,我希望把时间花在更有价值的地方。但申请出国太浪费时间和金钱了,如果普林斯顿大学录取我,我就不用再花精力申请别的学校……”这封信给施一公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从普林斯顿打电话面试了颜宁。大四寒假时,颜宁获得了普林斯顿的录取通知书。

小时候,父母对颜宁从没有提过什么要求,只希望她和妹妹两人健健康康、开心地长大。“因为小时候我眼睛不好,父母不许我多看书,为此我还很不高兴。”颜宁的性格或许与成长经历有关:她从小在一个宽松有爱的家庭氛围里长大,人生的路一直走得很顺。

尽管父母并没有提出什么期待,但颜宁对自己有要求:不和别人比,但要做到自己的最好。大学第一个学期,她的微积分考了67分,差点全班垫底。这对于之前一直是全年级第一的颜宁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不过她表示,整个大学期间也就只考过一次这么烂的成绩。“我的大学成绩排全班第四名,已经不是学霸了。在我的概念里,只有第一名才是学霸。”

做一名“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的记者,是颜宁曾经的理想。因此,在高中分班时颜宁选择了文科。但在当时“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风气下,年级第一的她,被班主任老师强行拉回了理科班。报考清华生物系也是父母的主意。颜宁更加向往自由开放的北大,但是父母亲对清华更加青睐。“上了大学以后才发现,我来清华是来对了!”

“清华厚道、大气、稳重,普林斯顿优雅、淡定、高贵,这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两个地方。”在2014年清华大学毕业典礼上,颜宁这样表示。她对清华园充满感情。她很少跑步,但喜欢走路,平时做实验、写论文累了,就在校园里走走。因此,她清楚地知道清华园哪一处几近废弃的老房子背后有几株腊梅,哪一处园子在什么季节最漂亮。

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精选篇4)

“在曲阜,孔子的弟子颜回是有颜庙的。据家谱记载,我是颜家第七十七代。所以说无论走到哪里,从根儿上我都是山东人。”颜宁出生在山东莱芜,父母都曾是钢铁厂的职工,回忆起童年,她觉得弥足珍贵,“那时候无忧无虑,因为钢铁厂周边是山野乡村,所以会和小伙伴们用地瓜秧做项链,也曾在田野里遇到蛇吓个半死,在与大自然的亲近中,也对大自然产生了好奇心和想象力。”

在颜宁6岁时,因父母工作调动而举家迁到北京,但直到现在,她还保留有山东人的生活习惯,喜欢吃山东煎饼、莱芜香肠,难忘家乡的味道。

“现在我的实验室里就有很多学生是来自山东的老乡,我有相当多的成果也是和他们一起做出来的。希望今后可以和家乡的高校有学术交流,更希望有机会能回我父母的母校章丘七中看看,和那里的孩子聊一聊我的成长经历和学习心得。”颜宁真切地说。

“其实,我每年都会组织我实验室的全体人员回山东爬一次泰山。搞科研也需要一个好的体魄,爬泰山既当是休闲放松的出游,又是对体力、毅力的一次很好的考量。”颜宁坦言,感觉现在的精力已经不如以前。在普林斯顿时,通宵达旦作实验是家常便饭。现在熬夜工作24小时之后,要两三天才能缓过劲儿来。“这让我有了紧迫感,觉得自己真正作研究的黄金时间可能只有这么几年,所以一定要让自己继续专心致志地‘宅’在实验室里。”

颜宁一直追求着自由的生活,享受在实验室里自己做主的工作,在乎探索科学之美。正如她在自己的博客中引用庄子的那句话,“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也许,正是这种轻松平和的心态帮助她在科学之峰上渐攀渐高。

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精选篇5)

“这些年,我的实验室积累了大量作膜蛋白的经验,更重要的是,培养了一批也热爱钻研膜蛋白结构生物学的年轻人。爱思考、能提问,是我对学生的最起码的要求。”颜宁解释说,对于提问的重要性,爱因斯坦曾有一个著名的论述,“提出一个问题往往比解决一个问题更重要”,因为解决一个问题也许是一个数学上或实验上的技能而已;而提出新的问题,新的可能性,从新的角度去看旧的问题,却需要有创造性的想象力,这标志着科学的真正进步。

颜宁对记者说,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曾经发布的一份研究报告表明,和美国的研究型大学相比,我国高校的学生表现最差的就是“课堂提问或参与讨论”:在“课上提问或参与讨论”题项上,选择“从未”的中国学生超过20%,只有10%的学生选择“经常”;而美国大学生作出这两项选择的占比分别是3%和63%。

为什么会这样呢?颜宁认为根源在填鸭式教育,或者说是听话式教育。从孩子刚懂事时起,他们听到家长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恐怕非“听话”莫属。而贯穿幼儿园和小、中学的填鸭式教育,更强化了孩子们的听话意识,绝大多数教师不鼓励孩子质疑、提问,他们对孩子的最大要求,是“背”,是记住标准答案。填鸭式教育的恶果,是学生们丧失了提问、质疑的思维和能力,丧失了创新所需要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没有了想象力和创造力,哪里谈什么创新,谈什么创意?

颜宁要求学生平时不仅要跟自己争论学术问题,还鼓励他们在国际会议上勇于向学术权威发问:“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争面子、出风头,而是有感于我们的学生会做的多,会说的少。‘行胜于言’不代表不会言,所以要抓住各种机会训练自己的表达、交流能力,慢慢这其中的益处就显现出来了。”

2011年4月和5月,在清华大学和苏州分别有两个高级别的国际会议,颜宁带她的弟子们悉数参加。早在会议召开之前,颜宁就“恶狠狠”地警告学生,会认真记录谁在会上提问了,谁在休息时间和作演讲的科学家们交流了,表现好的有奖,“闷葫芦”就等着挨批吧。

在颜宁的激励下,同学们表现不俗,每个学生都问了至少一个问题,其中不乏精彩者。一位来自美国的教授会后对颜宁说:“我以为中国的学生很内向,可他们好像比美国学生还敢提问。”

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精选篇6)

短短5年,从“白手起家”到连续突破,似乎幸运之神一直眷顾着颜宁。当回顾这段“充满运气”的经历时,颜宁坦言:“最关键的是不畏艰难。其实现在想想,很多人觉得膜蛋白难,可能是最开始就被吓住了,没人敢去做。”确实,只有不畏艰难,才有可能创造卓越,颜宁和她的团队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论才智我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我觉得搞科研最重要的还是专注,也就是要能耐得住‘宅’。”颜宁说,每天除了回家吃饭、睡觉,她差不多能有14个小时“宅”在实验室里,到了紧张的攻坚阶段,干脆不分黑白连轴转,“宅”在实验楼不出来。

这种高强度的研究工作,如果不是因为有兴趣、从内心里喜欢科学,很难做到。“别人老问我这样的生活苦不苦,其实只要是你着迷的事情,怎么会觉得苦?”她说,“所谓苦,就是不得已做你不想做的事。别人可能会觉得作实验、写论文很枯燥,但我乐在其中。就像有些人打游戏上瘾似的,会着迷。”

在清华大学结构生物学研究中心走廊的墙壁上,挂着颜宁和学生们几幅洋溢着想象力的“画作”:在八聚体的蛋白质结构上,她描上了中国的太极八卦图,两幅图在分布和线条上不谋而合,使研究内容“细胞凋亡体”与古老的哲学命题浑然一体;以上下翻飞的蝴蝶做背景,与蛋白的α螺旋结构交相辉映,旁边配上沾着露珠的小草,引人无限遐想。而在给NAT家族蛋白代表UraA绘制其转运机制示意图的时候,她给学生隆重地推出了“板砖闷棍”模型——核心结构域就是“板砖”,门控结构域就是“闷棍”,听起来很是诙谐,但是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十分形象。聊起此图来,颜宁也是忍俊不禁。

颜宁说,如果不是走上了生物学这条研究道路,自己很有可能去从事设计或者写作。在她看来,做科研跟艺术创作一样,是很美妙、很激动人心的事,那些在旁人看来枯燥无趣的膜蛋白结构,仿佛都有着神奇的生命力:“大家都知道DNA是双螺旋结构,而蛋白质的结构是多种多样的,当你把细胞里那些只有几个到几十个纳米大小的蛋白质分子解析出其原子分辨率的结构,在电脑上放大几亿倍之后,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些美丽的构造如何行使复杂的功能,你就会忍不住要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很多时候,大自然的精妙设计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而你是世界上第一个揭示出这些大自然奥秘的人,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科学培养了我与众不同的审美观。”颜宁认为,“科学的美在于你第一个发现了大自然的奥秘,科学的魅力在于你是知识的创造者。”而爱上了膜蛋白这个神秘而美丽的世界,或许就是她乐此不疲地工作着的重要原因。

让颜宁着迷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作科研时的简单、轻松、自由。“作科研会让你身心都很轻松,喜怒哀乐都变得特别简单。在实验室里我的脑子很轻松,不用去想任何其他的东西。你会感觉到,这个世界就是你的,就看你的思维有多广阔,能走到哪个地方,没有其他任何限制。”

著名科学家颜宁个人事迹(精选篇7)

2007年,不到30岁的颜宁回到清华大学,成为该校最年轻的教授、博导,她在医学院独立建设并领导了一个实验室,开始了她的独立研究之路。此前7年,颜宁在普林斯顿大学一直致力于蛋白质结构研究,正因为这段经历,她决定向结构生物学中最难的领域——膜蛋白(即细胞膜上的蛋白质)“开炮”。

“人体的遗传靠的是DNA,而各种功能的实现则要靠蛋白质。如果说DNA决定了一部机器是汽车而不是马车,那么实现这部机器功能的发动机、轮子和方向盘就是蛋白质。”颜宁告诉记者,人得病是某种蛋白质出了问题,通过解析膜蛋白结构,就能明确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进而着手研究修复的办法,最终达成治病的目的。

在人类基因组的2万多个基因中,约有30%编码的是膜蛋白;而在FDA批准上市的药物中,一半以上以膜蛋白为作用目标。很多基础生命活动,都需要膜蛋白的参与:作为“载体”帮助营养物质分子完成跨膜转运;作为“受体”,帮助传导各种细胞信号;作为“通道”,精细调控小分子与离子在细胞膜两侧的浓度。

然而,对于数量如此庞大、功能如此重要的膜蛋白,科学家对它们的精微结构和工作机理却一直知之甚少。科学家绝非对膜蛋白视而不见。相反,世界范围内有许多研究膜蛋白结构的科研小组,但由于膜蛋白不容易提取、提纯等问题,这些小组要么长期艰难跋涉,要么中途改弦易辙。当然,也有极少数团队能有斩获,颜宁领导的研究小组,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回国前,颜宁计划用3至6年研究出一个膜蛋白结构,而如今,她的科研团队用了不到5年时间,就成功解析了5个重要膜蛋白的结构,并初步揭示其工作机理。

“大家在科研领域的出色表现向世界证明,在中国同样能取得一流的研究成果,有些成果甚至比海外实现得更快更好。”这是颜宁的目标,也是不断激励着她在科研这条路上不断挑战、不断创新、一路前进的动力。

2010年8月,清华大学曾聘请国际评估小组对其生物医学研究方向进行评估,年轻教授颜宁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无论以哪个标准衡量,颜宁博士已位居世界最优秀的年轻结构生物学家之列。”“未来5年到10年,她将是杰出青年女性科学家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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